刚过六点,闹钟无精打采的嗓子传出咕嘟声
走出书院大门,我抬眼望去,是否阳光即日起得太早了,黑眼圈敷满了所有眼睛,我想起昨天梦内里试人眼角的眼屎和眼光里的不屑
庙拆了还能盖,神明也会宽大大众,然而毁了一家的婚,就毁了三代的快乐
南边的晚上,天际的云飘来荡去,和风轻轻吹拂着路途两旁那百里挑一的树叶,深居纸醉金迷的喧闹城市里的十足发端变得宁静
生存,在背叛期的芳华里蹩脚着标新立异的向往,那些厌烦了拙朴沧桑里良莠不齐的斑驳陆离楼宇,迷惘了心中那些在功夫中轻轻流过的人和体验过的事
此刻呢,此刻我在等另一部分,陪我一道实行下半世路程的谁人人
终身,两部分充满了,一个唯美了妙龄期间一切的理想,另一个稳固平常渡过长久的功夫
前者冷艳了时间,后者和缓了功夫
然而,即使惟有一部分
惟有那么一部分,那该有多好啊
看遍了你一切的青涩时间,又能陪你共赴衰老的功夫,不过,结果,走着走着都散落天边了
就是那年的春雨,弥漫着倾心的初遇,在属于我们的原野上去寻找那些声名的奇观
就是那些雨水,滋润着许多爱所激荡的笑语欢声,是那样的刻骨铭心,多少缠绵在微风中飘逸,多少爱恋在细雨中栖息,人心风采,在云彩里流淌了多少温暖的痕记,生活风情伴随深情的目光丰盈了多少相思的涟漪,深刻地感念着来自荒野深处的叮嘱,朴素着阴晴圆缺的日子